魏妗頓了一下,想到什么,又說,“還有一點,通過調查爆炸的事,我發現之前羨魚工作也遇到過一次刺殺,只是對方沒有得逞,就被她身邊的保鏢制服了,同時羨魚也在查這件事,結果還沒出來,爆炸緊隨而來。”
傅臨淵啪的一聲,合上文件,陰沉著臉說,“顯然,是同一個人所為,一次沒成,又來第二次。”
魏妗看他,“那你有懷疑目標嗎?”她點了一根,長指夾著一根女士煙,更顯修長,吸了一口,將煙灰抖在煙灰缸里,“會是謝絕嗎?”
傅臨淵心煩意燥,也點了一根煙,深吸一口,吐出煙圈,“應該不是他,謝絕的目標是我,以他的謹慎,只要我沒脫離他的掌控,他就不會對其他人動手,更何況我跟他做了約定,只要我回南洲,他就不會傷害羨魚和孩子。”
魏妗冷笑,“那個狗東西,會遵守諾嗎?”
傅臨淵眼里冷的不帶一絲情緒,“七年前,他已經失諾一次,再失諾,我不介意那謝家開刀。”
“所以目前還是不知道這一波傷害羨魚的是誰。”
傅臨淵轉頭看她,“那就有勞小姨多查查了,我身邊有人監督著,也不能輕舉妄動。”
聞,魏妗輕輕一笑,“那個凌風怎么樣,沒咽氣吧?我動手的時候,可是避開重要部位,既能教訓他,也不能要了他的命。”
不巧,凌風恨毒了的黑車女司機就是魏妗假扮的。
就是為了讓傅臨淵身邊這個監督的在醫院躺上幾天,失去他監督的作用。
想到凌風那個慘樣,傅臨淵勾唇一笑,“回南洲之前,恐怕都要臥床了。”
魏妗忍不住吐槽,“這小子也真是的,跟在你身邊,連你半分聰明勁都沒學到,被謝絕老狐貍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他是擔心我,所以才沒要了他的命,只是借此給他一個教訓。”傅臨淵吸了口煙說,“不過,有了他,謝絕對我倒也沒起疑心,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