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之中,兩人又掐了起來,姜羨魚無奈扶額,加一塊都快六十多歲的人了,至于這么幼稚嗎?
最后,她做了中和,三人都上了傅臨淵的車。
后車座,姜羨魚坐中間,傅臨淵和喬司禮坐兩側。
傅臨淵面色還好,就是喬司禮跟個斗雞似的,望著傅臨淵的眼神很有敵意,這讓他們中間的姜羨魚很無語。
一行人來到酒店。
姜羨魚依舊被擠在中間,一左一右兩個男人,她盡量扔出一個話題,讓大家氛圍好一些。
進了電梯,誰也沒注意到身后有人從他們下了車就悄摸的跟上來,一直他們身影消失在電梯里。
望著電梯上行,他立即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爸,你不是說,傅臨淵很厭惡跟喬家小姐的聯姻嗎?可為什么我看到他和喬家的人一起說說笑笑,來酒店吃飯?其中一個人女人,跟他很親密,傅臨淵看她的眼神也很不對勁,不像是厭惡聯姻的樣子?!?
打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謝家二房謝綾的兒子謝修齊,而他的打的這通電話,正事打給自己父親謝綾的。
對面的人顯然實在應酬,接到兒子的電話有些惱火,又聽到他的話,一愣,瞇起危險的眼睛,“你確定是喬家人?”
“確定,真是喬家三少,旁邊那個帶口寨的女人應該就是喬聲慢?!?
謝綾臉色一變,“怎么會這樣,我們眼線明明說了,傅臨淵很厭惡這樁婚事,也有我們的人給他上眼藥,不應該會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
雖然謝絕把傅臨淵弄回來,美名其曰是養在外面的傅臨淵雙胞胎弟弟,可那也只是對外界的說法,他們謝家的人誰不知道,根本就沒有雙胞胎弟弟,就是傅臨淵本人,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換了個馬甲,成了藏門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