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餓,吃過來的,這些都是專門給你準(zhǔn)備的。”
一上午一口水都沒時(shí)間喝一口,更別說早飯了,傅臨淵的確是有些餓了。
他一邊吃,一邊還時(shí)不時(shí)的喂姜羨魚一口,把喬司寒忽略的干干凈凈。
直到他吃的差不多了,才放下筷子,抽出紙巾給姜羨魚擦了擦嘴,又擦了擦自己的,才抬頭看向?qū)γ嫔嘲l(fā)的喬司寒,“大哥,突然跟羨羨一起來,有事?”
喬司寒一直觀察著傅臨淵和姜羨魚的相處模式,突然喊自己,愣了一下,有些難以啟齒,“是有一些事情......”
“大哥請(qǐng)說,我洗耳恭聽。”
喬司寒動(dòng)了動(dòng)薄唇,想說什么,可是看了傅臨淵一眼,滾了滾喉結(jié),又不好意思開口。
姜羨魚看不下去了,直接開口,“還不是因?yàn)樗匾拢掖蟾缬行┦虑橄雴柲恪!?
“哦?”傅臨淵挑了下眉,看他糾結(jié)的樣子,似乎猜到什么事,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大哥,說來聽聽。”
喬司寒:“.......”
他怎么突然有一種自己有把柄被人捏在手心里的感覺?
他頓了頓,讓自己看上去理直氣壯一些,“我想追求謝素衣,你給我傳授一下經(jīng)驗(yàn)。”
“我的經(jīng)驗(yàn),你可能用不上了。”
“為什么?”
姜羨魚也一臉不解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