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還算不錯的大件家具,也就是他們屁股底下的沙發,而鄧強自己則坐了一個縫了補,補了縫的單人沙發。
他笑了笑,“讓你們看笑話了,家里的很拮據,有招待不周地方,讓你們見笑了。”
姜羨魚笑了笑,“怎么會。鄧警官,我們想知道二十多年發生了什么,木叔叔怎么會在您老家的休養,他當時不是被傳監獄自殺了嗎?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鄧強擺擺手,“別叫我鄧警官了,早就退休了,直接叫我老鄧吧,聽著舒服一些。”
其實按照鄧強年齡,還沒有到退休的時候,但因為傷了腿,只能提前幾年退休了。
面對姜羨魚的疑惑,面色爬上了回憶之色,“應該也快有三十年了吧,那時候我還是初出警校的毛頭小子,一次執行任務中,冒進判斷失誤,遭了幾個搶劫犯的算計,是木總及時出現,救了我,因為這個過失,我被調去了監獄守門,不久之后,木總出事,便被關進了我所管轄的監獄。”
“但是外界各種聲音都有,貶低的也好,辱罵的也罷,可是只有木總安定如山,堅定法律會還給你他一個公道,然而,公道沒有,人差點沒了。”
宋謹之立即問,“發生了什么?”
“害他的人想殺人滅口,就在他吃食里動了手,也是老天眷顧,木總吃的不多,留了半條命,但是獄長又不想但責任,就說是木總畏罪自殺,讓我把人拖到亂葬崗埋了。”
“那時候亂啊,沒有現在這么多程序,很容易就把人弄出來,木總怎么說對我也有救命之恩,我怎么可能看著他橫尸野外,我就送回了我老家埋在那里。誰知,剛要下墓,我又摸到了木總的脈搏,意識到他沒有死。”
“他中的那個毒,在我們村很常見,只要把胃里的東西洗出來就好了,之后木總活了下來,但又因為還有罪在身,只能先暫時居住我家,收集證據,還自己清白。”
之后大概有把半個月的時間,木清河都是早出晚歸,搜集了不少證據,但卻又得知妻子一尸兩命死了,兒子也沒了,意志消沉之下,便想自殺,是鄧強的父親全說了他,又激起了生的希望,要為妻兒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