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的巨局勢,他禁了聲。
他再囂張,再狂妄,也知道傅臨淵是自己惹不得了。
沒想到他還活著。
太匪夷所思了。
又想到這段時間對傅家做的手腳,不由得擔心起來。
“徐總是想說,我死了是嗎?”
傅臨淵徑直走到沙發邊坐下,點燃一根煙,冷冷的看向冷汗淋漓的徐遠山,“我不在這段時間,徐總好大的威風啊,先是對我傅氏做手腳,又對我家老太太威逼利誘,還陷害我老婆,我竟不知道,徐家竟然狂妄到這個地步了嗎?”
徐遠山臉色一變,又是訕訕一笑,哪里會不知道,傅臨淵今天就是來找麻煩的,“傅總,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傅氏那個財務總監就是個吃里扒外的貨色,故意挑不離間我們兩家,已經被我處置了,還有老太太那事,也是誤會,是那些人沒輕沒重,等會我把人叫出來給您出氣。”
“哦?都是誤會?”傅臨淵冷冷睨著他,“小徐總陷害我老婆的事情,又怎么算呢?這可是我家老婆大人親口說的,總不能冤枉了小徐總吧?”
“傅太太深明大義,怎么能是冤枉了呢。”徐遠山討好一笑,頓時呵斥了一句徐嘉吟,“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快給傅總道歉!你也不看看你惹了誰!”
徐嘉吟目光從一旁的宋謹之身上的強制性收回,訕訕一笑,對著傅臨淵彎了一下腰,把姿態放的很低,一臉歉意的說,“傅總,真是抱歉,是我不是好得得罪了傅太太,我給您賠罪給傅太太賠罪,還希望你們能原諒我。”
“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傅臨淵掐滅手里的眼,冷冷的睨了她一眼,“道歉能解決,還要警察做什么?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老婆讓我睡書房,我看這徐氏也沒有必要存在了,正好我從外國回來,正打算開展國內的金融業務,不如就從徐氏下手吧。”
一想到傅臨淵雷霆手段,徐遠山就嚇得大汗淋漓,立即壓著徐嘉吟跪下,給傅臨淵磕頭,“你個死丫頭,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傅太太,不是找死嗎,今天要是傅總不原諒你,你就給我跪到死。”
徐嘉吟覺得屈辱,尤其是當著宋謹之的面,朝他看了一眼,見他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自己,不由得覺得心涼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