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心頭慌亂找不著支撐，哆嗦嘴唇說不出一個字。

完了，完了，……她做錯了事情……

“軒轅子玄一死，小玖兒哪里還察覺不到自己對他的心意，本尊辛辛苦苦埋下的種子也會大打折扣，你說，這個任務完成的算好嗎？”

她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畏懼空洞的眼神看著上位的男人。

原本……原本只是想要推動計劃的進行……為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腦海迅速閃過紅九卿說過的那些話，她瞪大眼睛，死亡的威脅控制不住的說出那句話：“你……你想要對她……”

光刃閃過，無頭尸首倒地，她未盡的話語被這一刀割開，沉寂在血跡之中。

“噓，不要說。”

“看，你又犯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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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玖玖猛然驚醒，遠處有股奇異的消散感，仔細感覺，竟是所謂的三城主的靈力。

她怎么死了？！

她動作太大，紅九卿迷惑坐起身：“出了什么事？你要去哪里？”

她不知如何和他解釋：“你在這里等我，很快就回來。”說完，飛身便向著靈力消散處飛去，紅九卿來不及挽留，看見她身形消失，面色頓寒，紅色的光線迅速從窗口潛入回到手心。

“成長的越快，就越不好糊弄了……”

鳳玖玖很快找到建筑里那面染血的鏡子，碎裂每一片中都有鏡的身體部位，最明顯的便是她的脖頸整齊割開，顯然這才是致命傷。

是誰干的？搶在她之前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