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則看著罪魁禍首已經一溜煙地不見人,氣得一拳捶在了房門上。
黑著臉站在門口脫了風衣和褲子直接扔在了院子里。
幸好現在是晚上,小區里沒什么人,這要是讓人看到他站在門口就脫衣服,還指不定怎么想他呢。
扔完衣服,沈易則快速關門上樓洗澡,里面的襯衣和底褲也被嘔吐物浸透,氣得他咬牙。
洗完澡,推開林溪的房門。
他這會兒已經平靜了許多,看林溪還在洗澡,直接靠在床頭看起了書。
林溪出來看到狗東西躺在他的床上,瞬間黑了臉。
“沈易則,你再這么不經過我允許就來我房間,我就換鎖。”
“你換我就能開,開不了我還能撬?”
兩三年前,林溪為了趕稿,晚上熬了個通宵,一直到早上送走沈易則,她才去補覺,沒想到這一覺睡到了傍晚。
一天沒有出來,也沒有吃飯,劉嫂因為早上去買菜,回來沒有看到她,便以為她出去了。
傍晚準備做晚飯,找不到林溪,電話也打不通,便打給了沈易則。
一天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到,問了孫淼淼也說沒有見過,沈易則急了,到處找人找不到。
結果人家睡飽餓醒了,看到家里冷鍋冷灶還把風塵仆仆的劉嫂說了一頓。
從那之后,家里房間的鎖沈易則讓人全撬了,她不務正業的形象也刻在了沈易則心里。
見林溪不說話,沈易則臭著一張臉,冷聲道,“林溪,我有沒有警告過你,離霍思遠遠一點,最好不要有交集,怎么他一回來你就又往前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