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鬧鬧脾氣可以,可不能真離。”
林溪抬眸瞪了他一眼,沒說話繼續低頭吃飯。
席間,偶爾徐哲深談談電視臺的情況,偶爾劉老爺子說說他年輕時部隊的趣事,唯一不變的是翁婿二人時不時地給沈易則倒酒,氣氛倒是很好。
只是沈易則的狀態越來越不好,他很想爭氣,但是胃卻很不爭氣。
翻江倒海的難受,頭也開始發脹。
他可是實打實的喝了那么多酒,平時誰敢這么給他灌酒,但今天徐哲深不知道是真的求項目投資還是怎滴,跟他老丈人配合的那是相當默契。
這會兒總算是消停了,沒有再喝,聊起了閑話。
“哎,爸,我聽嫂子說她弟要調到我們東江省任職,真的假的?”
劉娟興奮的表情讓老爺子很不爽。
“真假跟你有什么關系,別打什么歪主意。”
“我打什么歪主意呀,我不是替我哥高興,說不定還能往上提提。”
“人家憑的是實力,你哥也得憑實力,別總想著投機取巧。”
劉娟不樂意道,“看您說的,我能投什么機,取什么巧,我們家老徐又不走仕途。”
老爺子沒有搭理她,而是贊嘆道,“要說還是許家這小子出息,這些年穩扎穩打,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他家老爺子和他老丈人在那兒站著呢,爬得能不快嗎?現在又主張干部年輕化。”
老爺子瞪了劉娟一眼,“我說什么你都能頂嘴,跟他同樣家世的人也不是只有他一人,為什么就出了他一個。你老子沒給你好的條件嗎?之前大院兒里跟你玩兒的好的老秦家姑娘,人家都是大學教授了,你呢?”
劉娟一噎,被老子這么懟,她挺沒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