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提審賴飛。
賴飛自從被關(guān)進這看守所,被李初年提審了一次,被市紀委專案組提審了一次,就再也沒有被提審過。
他被關(guān)在了一個單間里,沒人和他說話,這段時間可把他給寂寞壞了。他的頭腦再厲害也沒用了。
這實際上是李初年故意設(shè)下的一計,每天按時給他飯吃給他水喝,但就是沒人和他說話。
等到這次突然被提審了,賴飛的警惕性就大打折扣了。
賴飛得知房管局的局長已經(jīng)招認了,他面如死灰,只好也如實交代了事情的經(jīng)過。當時為了辦成此事,他的確是親手送給了房管局長十萬元。
就憑這一條,賴飛再想無罪釋放,那是不可能的了。
縣紀委立即對房管局的局長進行立案調(diào)查,隨即就對他家展開了搜查。
從他的家里和儲藏室里搜出了二百多萬的現(xiàn)金,幾十箱五糧液茅臺名酒,還有大量的金銀首飾以及古玩字畫。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部分貪官不但喜歡現(xiàn)金和名酒,還特別喜歡金銀首飾和古玩字畫。這可能是因為金銀首飾和古玩字畫有收藏價值的緣故吧。
審訊賴飛審訊了兩天,是田啟兵和李初年代表縣紀委和縣公安局聯(lián)合審訊的。
賴飛是很聰明,但他也實在是招架不住了,把他暗中策劃橫幅標語以及暗中安排襲擊成國棟部長的那幾個犯罪嫌疑人投案自首的事實都如實招供了。
這樣賴飛不但涉及經(jīng)濟問題還涉及刑事犯罪,他被判刑坐牢是不可避免的了。
審訊完了賴飛,李初年對田啟兵道:“啟兵書記,我看現(xiàn)在有必要派人將黎允橋和錢坤暗中監(jiān)視起來,免得他們畏罪潛逃。”
田啟兵不由得吃了一驚,道:“黎允橋和錢坤的問題還沒有浮出水面,這樣讓如果被他們察覺了,反而讓我們很是被動。”
李初年道:“黎允橋和錢坤現(xiàn)在早就是熱鍋上的螞蟻了,自從賴氏家族父子五人被抓,他們兩個就已經(jīng)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了。他們兩個肯定暗中沒少密謀策劃,我懷疑王海派來的那七個兇徒,背后就有黎允橋和錢坤。只是王海還沒有抓到發(fā),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而已。但賴飛交代的幾個問題,只是涉及到了黎允橋,還沒有涉及到錢坤。”
田啟兵道:“賴飛交代的那幾個問題,涉及到的黎允橋的問題,不足以對黎允橋采取措施。”
李初年道:“但我們要防患于未然。先派人將他們給監(jiān)視起來,只要讓的保密,就不會被他們給發(fā)現(xiàn)的。”
田啟兵點頭道:“好,那就這樣吧,我這就安排人去。”
李初年的意思就是讓田啟兵派人暗中監(jiān)視黎允橋和錢坤。縣公安局一是人手不夠,二是還沒有整頓完,李初年對那些干警并不放心。一旦派出去監(jiān)視黎允橋和錢坤的干警,是和黎允橋錢坤一伙的,那就徹底麻煩了。
而縣紀委早就被田啟兵給整頓完了,縣紀委的工作人員是絕對可靠的。只有派縣紀委的人暗中監(jiān)視黎允橋和錢坤才是最安全的。
接下來的兩天,李初年周儒鐵連著提審賴光明,但賴光明咬牙硬撐,不是答非所問就是裝聾作啞,致使審訊又陷入了僵持狀態(tài)。
李初年急了,這么下去在賴氏家族的案子上耗費的精力和時間太多了。
正月初八一上班,縣企業(yè)整頓指揮部就要立即再次啟動。
成國棟部長擔任著縣企業(yè)整頓指揮部的指揮長,田啟兵擔任的是副指揮長。但成國棟部長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短時間內(nèi)根本就出不了院。
在春節(jié)放假前夕,童肖媛召開了縣委常委擴大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