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忘了,昨晚丁梅的丈夫楊全疆可是來過這里了,只是我沒有見他而已。
他回去后也不會閑著,肯定會采取緊急補救措施。
楊金疆可是樞宣市的市委書記,這個人絕非等閑之輩。
”“陳局,那我們該怎么辦?”陳芳蘭果斷地道“直接去馮雷家里傳喚他,而且是等天一明,就立即去傳喚他。
只有這樣,才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我們也才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隨后陳芳當派一個工作人員去詢問丁梅,馮雷的家庭住址是哪里。
丁梅正被折磨的處于崩潰狀態(tài),忽地聽到有人問她,國士資源局馮雷局長的家庭地址,她連考慮也沒考慮,直接就將馮雷現(xiàn)在的家庭住址告訴了反貪局的工作人員。
丁梅現(xiàn)在已經(jīng)崩潰的受不了了,要不是反貪局的工作人員看得緊,她早就從窗口一躍而下了。
現(xiàn)在聽到反貪局的人問馮雷的家庭住址,她毫不猶豫地就立即將馮雷的家庭住址說了出來。
反貪局要是把馮雷也給傳喚來了,最起碼能減輕她丁梅的壓力,她現(xiàn)在連死的心都有了,還能顧及這些人嗎?得知了馮雷的家庭住址,陳芳蘭立即調(diào)派精兵強將做好準備。
天色一明,就立即趕往馮雷家中。
馮雷被老婆罵了那一頓,也只好不再看著那滿屋子茅臺酒了,索性上床睡覺了。
他也有點埋怨自己是不是太過敏感了,就因為接了孔副市長那個電話,就把自己摘得神經(jīng)兮兮的,黑燈瞎火地就忙活了起來,結(jié)果惹得樓下鄰居跑過來大鬧了一場。
馮雷現(xiàn)在也后悔自己以前大過貪夢了。
自己當這個局長,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走到哪里都很尊貴。
更是要車有車,要人有人,這還都是國家給配備的。
自己為何還要這么貪呢?自己費煞苦心貪得這些贓款贓物,自己也不敢花也不敢用,都堆積在了隱蔽的地方,還擔心被別人給發(fā)現(xiàn)了。
錢再多不敢花有啥用?物再多不敢用有啥用?就說堆滿了整整一個房間的那些茅臺酒吧,只能是自己偷偷地品嘗點。
家里來了親戚朋友,那個房間不敢開不說,還根本就不敢喝茅臺。
只要一拿出茅臺來,那就等于露餡了。
自己貪了這么多東西,卻無法受用,還要天天提心吊膽地被查,自己這到底是圖啥???馮雷在懊悔中稀里糊涂地睡了過去。
但馮雷睡著了之后,接連做噩夢,連著嚇醒了好幾次,出冷汗出的全身都濕透了。
看來當一個貪官也不是那么輕松的。
同樣,孔利官睡著之后,開始睡得很是踏實,但在快天明的時候,他突然驚醒了,一下子坐了起來。
抬手摸了摸臉,發(fā)現(xiàn)臉上竟然全是冷汗。
直到這個時候,孔利官終于想到了那個漏洞是什么了。
昨晚他臨睡覺的時候,老是感覺有什么漏洞,但當時怎么想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哪里存在漏洞。
現(xiàn)在終于想起來了,這個漏洞就是郭立棟。
孔利官和楊翠梅的事,郭立棟早就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
真他媽的,孔利官心中憤憤地罵著郭立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