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衍圣地!
此時數(shù)十個勢力的武者都神情陰沉的在大殿中,他們?yōu)榱私藴绲雷冢恳环蕉汲鰟恿吮姸鄰娬撸@都是各教的中流砥柱。
可數(shù)十個勢力,除了少數(shù)幾家,其他都遭受到強者出手鎮(zhèn)殺,每一家都損失慘重。這種損失,就算他們是大教,沒有百年都緩不過來。這些強者,積累多少年才能積累,特別是大修行者,每一個都花了多少代價才培養(yǎng)的。算得上各教頂尖強者,可都身
死了。
可這時候抱怨已經(jīng)無用了,此番征討已經(jīng)成為一個笑話了。可他們不甘就此放棄,損失如此之大如何放棄?
“現(xiàn)在怎么辦?道宗金身大成,誰現(xiàn)在都不敢對道宗出手了!”天元教主道。
太衍教主深吸一口氣道:“道宗坐在道門領袖的位置上,那我們怕是永遠動不了他。”
“你甘心?什么都沒得到就死了這么多強者!我是不甘心!”天元教主道。“誰甘心?可是我們能如何?你也看到了,這天下還這么多人盯著道宗,都庇護他。誰敢去打道宗?真以為這些大能沒脾氣嗎?這一次只是警告,下一次怕是連你我都要殺
!”太衍教主有些怒意。
眾人又是一陣沉默,良久之后有人嘆息道:“真是不甘心啊!可是,卻也只能如此了。要再滅道宗,要先毀掉其大義名分才行。”
“如何毀?”有人問道。
“想要一舉毀掉,怕是不可能了。只能用水滴石穿的功夫,慢慢的毀掉才行。讓世人認清楚道宗一樣樣不行,當世人對他們失望,我們才有機會。”
“那應該如何做?”天元教主開口道。“道宗現(xiàn)在如日中天,這時候我們更不能坐看他聲勢繼續(xù)暴漲。這時候要遏制其威勢,此時他金身剛成,要是能斬他金身一刀,傷害巨大,世人也只會認為道宗雖被人庇護
,但自身終究還是不行,只是三流勢力。沒有庇護,還是垃圾。”
眾人點點頭道:“可是,如何斬他一刀?我們不可能再出手了!”
“很簡單,派弟子去挑戰(zhàn),光明正大的挑戰(zhàn)。同輩間挑戰(zhàn),道宗也無法可說。出手狠辣一些,把道宗弟子一個個給廢掉。光明正大滅了他們下一代,同時也告訴天下,道宗依舊是垃圾,弟子無一人成器。這樣的道門領袖,也只能靠人庇護茍延殘喘。”有人陰沉道,“就用光明正大的陽謀!先
斬他一刀,然后再慢慢切,最后總能找到機會毀其金身滅其宗門!”
眾人沉默一會兒,點點頭道:“那就這樣,既然無法滅道宗,那就先斬其金身再說!”
“好!我們的弟子,誰不比道宗要強,那就一個個去挑戰(zhàn)!”
“就看道宗敢不敢接了!不敢接,那有何顏面做領袖,敢接,就殺光他們這一代弟子!反正我們已經(jīng)有惡名了,也不怕再被罵。規(guī)則之內(nèi),道宗也不能用這個借口報復。”
“既然決定,那我們就各自派弟子去挑戰(zhàn)道宗!”
“道宗,也就一個許無舟能戰(zhàn)神藏境百秀榜,是一個小麻煩。至于其他人,不足為懼!”
“那許無舟如何解決?他要是在朝元境還好解決,可我們的天驕強者,很少在神藏境的。整個百秀榜,也只有幾位在神藏境。”有人問道。
這一句話,讓眾人看向太衍教主。太衍圣地應該有天驕在神藏境可以堪比百秀榜存在。“許無舟不是人間少師嘛,而且又是道宗真?zhèn)髀铩R孟滤芎唵危苯诱f他如此身份,不適宜和普通弟子交鋒。身份尊崇也有身份尊崇的壞處。高高在上對戰(zhàn)普通弟子,
那就是欺負人,也算破壞規(guī)矩。”太衍教主回答道。
一句話,讓眾人點點頭,覺得這個理由說的過去,借此卡死許無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