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戰(zhàn),那就戰(zhàn)!”崔一鳴盯著對方,身上的氣勢爆發(fā)出來。同為先天七重,崔一鳴也不至于怕了對方。
“哈哈哈!都說道宗只能靠人庇護,弟子都是廢物,可我覺得領(lǐng)袖宗門,就該有領(lǐng)袖宗門的強大,不至于是廢物。這位師兄,請指教。”王步峰對崔一鳴道。
崔一鳴氣息洶涌磅礴,手上出現(xiàn)一柄長劍,長劍揮舞,有劍花閃現(xiàn)。武意覆蓋其上,劍瞬間如疾風,直殺王步峰而去。
王步峰神情微凝,這股劍意很凜冽,他雖是天驕,可也得打起幾分心思來迎戰(zhàn)。
一劍而來,勢如破竹,劍意浩蕩,四周的草木都巨石都被劍意割裂。
王步峰以長槍迎戰(zhàn)而去,身形如風,在劍芒中穿行,長槍和利劍不斷的碰撞。
短短時間,兩人就交手了數(shù)十擊,兵器交鋒,火光迸發(fā)。
王步峰很意外,他們前來戰(zhàn)道宗弟子,對道宗弟子的資料自然有個大概的了解。可雖知道崔一鳴步入先天七重,但未曾想到他劍意也成長如此之快。
幸好是他出手,要是派別人出手,還不見的能拿下他。
崔一鳴不斷的施展劍招,一次比起一次凌厲,一招連著一招疊加。他從被許無舟敗了之后,奮起勃發(fā),武意暴漲一大截,他原本以為能敗面前這位同階。
可對方比起他想象中的要強大的多,對方的力量更加渾厚,槍芒更凌厲,連番爆射而來,和他的長劍交鋒在一起,震的他手臂發(fā)麻,雙臂都要崩裂。
“鐺!”
又是鋼鐵交鋒的火星,崔一鳴口中噴血,身體橫飛出去,盡管握住了長劍,可手臂彎曲,痙攣血珠影響,被震出了一道道血痕裂縫。
“道宗弟子,不過如此嘛。”王步峰嗤笑間,身影再次爆射而來,長槍一波連著一波猛攻。
遭創(chuàng)的崔一鳴哪里抵擋得住,被打的連連后退,口中噴血不止,身上也出現(xiàn)一個個槍洞。
“虐殺你!”王步峰露出猙獰的神情,一槍又挑在崔一鳴的腿上,出現(xiàn)一個血洞,他也被挑翻在地。
崔一鳴掙扎著身體,身上滿是血液,蓬頭垢面,身上的血洞還在滾滾留著血液。
他想要站起來,可腳被挑斷,掙扎還未站直,劇痛就讓他腳下一軟,單跪在地上,用著劍才撐住身體。
山門前打斗,早已經(jīng)驚動了道宗弟子,他們下山,正好看到這一幕。
望著血液滾滾而流的崔一鳴,有弟子眼睛發(fā)紅,有弟子想要沖上來。
“怎么?道宗弟子難道要群起而圍攻我嗎?我和崔兄是切磋。道宗難道真和別人說的那樣,都是廢物,同樣也不守規(guī)矩不成?”王步峰冷聲道。
一句話讓崔一鳴阻攔前來的人,強自提起一口氣,看著王步峰說道:“我雖實力不濟,可你卻不能辱我道宗弟子。道宗身為領(lǐng)袖宗門,向來遵守規(guī)矩,也輪不得你污蔑!”
“是嗎?”王步峰不屑的說道,“沒看出你道宗弟子有什么本事啊。道宗不過就是靠人庇護而已。”
“你還沒勝我,輪不到你大放厥詞。”崔一鳴低吼間,強忍劇痛,站起身來,武意爆發(fā)到極致,殺向了王步峰。
“自尋死路!”王步峰嗤笑,心想這樣也好,此番來的目的就是挑戰(zhàn)道宗弟子并且殺了他。
王步峰長槍震動而去,和崔一鳴的長劍交鋒。
兩者再次對轟在一起,可是崔一鳴遭受重創(chuàng),每一次交鋒,他身上的血洞都迸射出血液,一股一股射出,宛如是漏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