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的薄擎:“......”
“你果然沒睡著?!鄙蝤S開口,似乎并不意外薄擎跟她到這里。
因為她早就發現了。
畢竟和薄擎生活了這么長一段時間,也知道薄擎的習性。
薄擎不是那種容易睡覺的人,而且自己剛剛還說話了。
既然薄擎跟過來,那她也沒必要躲著。
“我......”薄擎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雖然洛城的冬天如同春天的溫度一樣,但薄擎只穿著一件襯衫站在那,仿佛感覺不到冷意。
“你還想干什么?你和時歡和雙簧唱的,你還想利用我從我身上得到什么,還是想得到墨家什么?薄擎,你還真是對自己也這么狠,苦肉計也能下得去手。”
薄擎知道時歡誤會了,此時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我沒想做什么?!?
“那你就不該出現在我面前,我不想看到你,帶著你的時歡滾出洛城!”
沈鳶很快關上了門,薄擎看著緊閉的房門,視線卻久久沒收回來。
門后,沈鳶的身體慢慢的滑下來,她蹲在門后,又濕了眼眶。
沒有人知道她剛剛那幾句話,是花了多大的力氣才讓聲音聽起來那么冷漠。
腹部似乎有點絞痛,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里的寶寶也感受到了她的情感,她咬著唇,發誓這絕對是最后一次再為薄擎流淚了。
外面的薄擎并未離開,倒是有人到薄擎的身邊:“薄總,墨家人把時小姐給抓了,要讓墨家放人嗎?”
薄擎壓著眸子,聲音冷漠:“不用,時歡的所作所為代價她自己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