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時歡怎么樣了?”沈鳶問道。
“不知道。”薄擎搖頭。
“我不是在試探你,我是真的問你她的情況呢!”沈鳶以為薄擎是怕她不高興,故意這么說的。
薄擎牽著沈鳶的手,和沈鳶一起上樓,這里就是之前他們一起住了很久的地方。
薄擎說:“是真的不知道,在時家吧,安排著人盯著,她出不去的?!?
只是有事那些保鏢才會給薄擎這邊打電話,雖然薄擎沒有關注,但是林澤那邊隨時都在關注著。
時歡是不會再出去了,她只會在這個偌大的別墅里,在到處都有時老爺子生活過的地方,懺悔自己的罪行。
進了家門之后,薄擎就把沈鳶推在門后,然后就直接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最近寶寶的月份越來越大,薄擎都不敢做那種事,只能和沈鳶親一親。
不過每次都像是親不夠一樣,而且薄擎的親親,那也不會只是簡單的親親。
他喜歡在沈鳶的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如同標記一般。
“別......”沈鳶阻止道:“我明天還要去見藝藝她們呢,要是被看到多不好!”
沈鳶好久都沒見到藝藝她們了,藝藝剛好也在帝都,然后就約了一起吃飯。
“沒關系,她們都是成年人了,是時候要學會點眼力勁?!?
說話間,薄擎就在沈鳶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草莓印。
沈鳶抗拒無果,只能被薄擎欺負了一通。
“明天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薄擎問道。
“我們公司的員工聚餐,你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