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吧。”
南嫣吃苦的日子還在后頭。
不過南嫣這個人看著是朵小白花,實際是朵黑心白蓮花,她是走一步算好幾步的人,后面肯定還有其他手段。
“那阿姨的骨灰怎么辦,不是還在薄滄海手里嗎?”蕭檸擔心。
沈鳶說:“我會拿回來的。”
蕭檸點點頭,鳶鳶說會就一定會的。
兩個人一起走到了樓上,沈鳶想到蕭肆,還是問了句:“你哥他還好吧?”
“挺好的,問題不大已經出院了。”
“這件事不知道怎么被蕭瑤知道了,她生氣又嫉妒,覺得我哥住院告訴我都不告訴她,她沒了上趕著照顧的機會,又在那個女人面前說了我一堆壞話,然后那個女人又來罵了我一頓。”
蕭檸說的風輕云淡,她口中的那個女人,就是她母親。
她不想叫她媽,因為在她媽的眼里,也就只有蕭瑤這個乖乖女,她什么都不是。
“那她沒對你怎么樣吧?”沈鳶擔憂,蕭檸的母親偏心她一直都知道的。
蕭檸搖頭:“沒有,就是罵了我幾句而已,我哥說了幾句好話,就沒事了。”
“鳶鳶,咱們去吃自助餐吧,怎么樣?”蕭檸看到那邊的自助餐廳。
“好啊,走!”兩人一起來到了那家餐廳。
吃飯的時候,蕭檸刷了下手機,看到新聞的時候,她驚呼:“鳶鳶你看,這薄斯年和南嫣的婚紗照都出來了,嘖嘖,薄斯年這臉臭的,別說是婚紗照了,這要說是參加葬禮我都信。”
沈鳶也點進去看了看,確實是出了一套圖,可能是剛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