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秋滿不在乎,輕輕站起來,整理一下裙子,十分自然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蔣詩涵露出一個抱歉的表情,陸程文對她點點頭,她就出去了。
徐雪嬌走過來:“看不出來啊陸程文,你現(xiàn)在是香餑餑了。”
陸程文道:“你怎么往人家辦公室里闖呢?好歹也是厚德集團的副總裁了,這么大的總裁闖人辦公室,一點禮貌都沒有。”
“你有!”徐雪嬌看了一眼冷清秋:“什么意思,你們兩個這是又勾搭上了?”
陸程文趕緊道:“別說那么難聽,什么叫勾搭上了!”
冷清秋道:“我在追程文哥,怎么?徐總有意見?”
徐雪嬌笑了:“整個雪城的有錢人都知道,冷家已經(jīng)宣布解除婚約,您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可是有點沒身份了。”
冷清秋道:“這話聽著可笑,追男人有什么沒身份的?況且,我冷清秋是在乎別人看法的人么?”
徐雪嬌走到陸程文身邊,一把挎著陸程文的胳膊:“我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他在車里把我強奸了,陸叔叔、陸阿姨都看到了!”
陸程文臉都綠了:“誰強……看到什么了!我啥都沒干,我就嚇唬嚇唬你!”冷清秋笑著道:“嗯,我的男人,就應該是所有女孩子爭搶的目標。偶爾在外面吃點路邊攤也沒什么了不起的,我才是他的大餐。”
徐雪嬌當即瞪起眼睛:“一個快要破產(chǎn)的家伙才需要去擺路邊攤吧?等你開了煎餅鋪子,我和程文哥去給你捧場啊!”
陸程文趕緊站在兩人中間:“停!stop!”
徐雪嬌氣鼓鼓地道:“陸程文!你救她我能理解,但是你是不是真的這么沒出息,還要繼續(xù)舔她?”
陸程文:“我不……”
冷清秋:“程文哥,我對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在外面玩兒玩兒可以,別惹上身才好。”
陸程文:“我沒……”
徐雪嬌:“咱爸、咱媽都認可我了,你要是敢亂來,我天天去你家鬧!”
陸程文:“誰爸誰媽啊?”
冷清秋:“程文哥,今晚我就搬過去住,我們是生龍鳳胎,還是一兒一女?”
陸程文大喝一聲:“停!”
陸程文內(nèi)心崩潰大喊:
這世界上還有比我更慘的人嗎?有嗎!?
誰敢比我慘啊!
……
舵主威嚴地坐在王座上,燈光昏暗。
軍師悄然出現(xiàn),像是一個幽靈:“屬下參見舵主。”
“嗯。”舵主帶著黑鐵面具,那雙漆黑的眼珠子看了一眼軍師:
“本座近日又精進了一些。軍師打理組織各項事務,辛苦了。”
“舵主高瞻遠矚、高屋建瓴,在您的指示下、在您的中心思想指導下,我雪城分舵才能如此發(fā)展壯大,生生不息。”
舵主威嚴地笑了:“本座即將突破至上四門,也有你們的一份功勞。”
“謝舵主。”
“少主那邊怎么樣了?”
“不太順利。”
“哼。”舵主冷哼一聲:“一個毛頭小子,在邊疆有些戰(zhàn)功,被吹上了天。我看他還是缺乏歷練的小鬼呢。”
“嗯,相比舵主雄才大略,少主確實稍顯稚嫩。”
說到這里,舵主氣呼呼地一拍王座扶手:“因為他的疏忽,導致我們前后拿出了一百億!現(xiàn)在整個分舵都沒有現(xiàn)金了,下個月的工資都發(fā)不出來,還欠了不少外債。簡直氣死我也!”
軍師點點頭:“少主此次的目標是統(tǒng)合雪城四大家族,這四大家族隨隨便便其中一家,資產(chǎn)就是千億起步。初期投入百億給少主,是個大人情,長遠地看,我們不虧。”
“嗯。話雖如此,這年輕人口氣忒大,張口就是五十億,跟要五百塊似的那么輕松。”
“總舵那邊下達的指令是,全力支持少主的活動,要人給人,要錢給錢。我們這邊也是領(lǐng)旨辦事,想必時候總舵和少主這邊都不會虧待舵主的。”
“這個道理我也懂。算了,不提了。銅坨王到了嗎?”
“屬下剛要說這件事。”
“嗯。”
“銅坨王,投靠陸程文了。”
“你說什么!?”
舵主一下子站了起來。
軍師道:“很奇怪,到那里直接就投靠陸程文了,連個中間過程都沒有。現(xiàn)在已經(jīng)切斷了和我們的聯(lián)系,和陸程文聚在一起密謀。”
舵主強壓怒火:“蠢貨!以為跟著有錢人就有好日子嗎?不知道我們組織的家規(guī)嗎?”
“還有個壞消息。”
“啊?莫非是……”
“舵主英明!銅坨王的五十億轉(zhuǎn)賬已經(jīng)完成,分四批,一批四十九億轉(zhuǎn)入了大圣集團陸程文的私人賬戶;另外三筆,則分分別轉(zhuǎn)入了三個新建的私人賬戶。我估算,可能是入了他們自己的腰包。”
“啊——!”
舵主憤怒已極!
一掌拍下去,王座的扶手被拍得粉碎!
“我要宰了他!我要宰了這三個吃里扒外的王八蛋!”
軍師道:“舵主息怒。還有一個消息,請舵主定奪。”
“還有什么!?”
軍師道:“少主那邊催促,讓我們再籌五十億盡快送過去,刻不容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