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審視著我,目光明顯的變得疑惑不清。
我心里一喜,看來他松動了。
“那你還是救了!”白壽宣瞇了瞇眼,微微一笑,說道。
“那應該說,他們是借了聽楠的光了。不瞞你說,我之所以去緬川,就包含著這個因素的。我就是想探訪鄧聽楠的下落才去的。”我真真假假,參和了好多的因素。
“看來,你跟鄧佳峰的關系不淺!”白壽宣話中有話。
“如果他在華國,我第一個就會將他送進監獄!他就是個畜生。但跟解救鄧聽楠無關!”我表現的咬牙切齒。
他收回了視線,看向我,垂眸笑了一下,那表情很晦暗不明。
然后他看向我,“可是據我所之,白家出事后,最先進入白家的,可是你的人!”
我的心又是一緊,看來,白家也應該有他的人,不然不會知道的這么清楚。
他可能是怕我據不認賬,又提醒了我一句,“吉娜阿米的那個小崽,可是你的人送出去的!”
“這個沒錯啊!”我完全不否認這一點,表情誠懇坦然,像似沒打算說謊一般,攤開了手,“確實是我的人送走的。這是鄧佳峰打的求救電話!說白家的人抓走了吉娜阿米。
而當時,我已經將是否救孩子的事情,已經跟我的愛人說了,并也等到了準確的消息,鄧聽楠就在白文卓的手里。
我已經準備跟吉娜阿米攜手了。想利用這張圖,救兩個,不是一個!”我說的很真實,“人都是自私的,我們不能放棄聽楠!”
“但這個時候,白家卻對她出手了。白先生,如果是你,你怎么選擇?眼看著計劃泡湯,你不著急?可是她并未給我什么圖?你們為什么都來管我要那東西?”
我來了一個絕不認賬,我看你能怎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