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巖深沒做聲,夜凌也沒再多說什么。
看到車上的安寧后,夜凌的眉頭蹙成一團,“你對他做了什么?”
陸巖深說:
“寶寶給她用了安神的藥物,不過不能完全壓制住她體內的痛感,她時不時還是會驚醒。”
話落陸巖深看著夜凌補充了一句,“她這個情況你應該知道。”
夜凌當然知道,不過還是問,
“唐寶寶可是古家后人,她父母可是當年醫術最厲害的,她到底是不想壓制住安寧體內的痛感,還是沒辦法壓制住?”
夜凌在懷疑唐寶寶,陸巖深蹙眉,冷著臉睨向夜凌,
“說話時注意點,你可以懷疑我,不能懷疑我老婆。”
夜凌的嘴唇動了動,沒接話茬。
陸巖深面上溫和,生起氣來是真嚇人。
夜凌心里惦記著安寧,沒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跟他鬧這種別扭。
夜凌問,“也就是說她現在這個無藥可以。”
陸巖深實話實說:
“寶寶本來還想研究研究,但是出了傳染病的事,她還沒來得及好好研究,但是她身上這個痛感,寶寶壓不下去,已經給她用藥了,她還是會疼醒。”
夜凌眉頭緊蹙,他表情復雜的看著安寧。
陸巖深說:“安寧的母親安女士也是古家人,連她都沒能治好安寧這個怪病,說明她這個病很處理,要是想根治,肯定要先了解問題。
我聽說安寧以前從寶寶身上拿走了一樣東西,這個怪病就是因為那個東西才得的,那個東西跟她的身體不能完全融合,你要是想幫她,就先搞清楚那個東西是什么吧。”
夜凌問,“你們不知道?”
陸巖深實話實說:“暫時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