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聽了,挑了挑眉,之前她也查過駱家的情況,但是對這個駱君庭了解的不多。
另外顧染很意外駱家的繼承人竟然還要競選,畢竟這位駱少爺可是那位駱先生的獨子,以那位駱先生對駱家的貢獻,難道不該直接任命。
傅司爵像是看出顧染的好奇,便又說道。
“別看駱家因為有那人的存在這些年看著不錯,實際上駱家內里早已虧空過度。駱家這些年為了鞏固那位的地位,付出的遠比得到的多得多,這中間還要許給那些支持那位的家族不少的好處,實際上落入駱家自己手中的利益并不算多?!?
顧染聽到這,不忍嗤笑道。
“所以他們費心扒拉的要那個位置干什么?得力不討好?”
“因為他們看上的是中心城最頂端的那個位置,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他們這也算是放長線釣大魚?!?
顧染聽了,又是一陣冷笑。
“哼,那他們怎么確定自己的付出就一定有回報,難道他們以為那個位置就一定是他們駱家人的嗎?現在這位,我覺得就很好,看著就面善,不像駱家那位,臉上就差寫著算計二字了?!?
顧染一臉的嫌棄,撇開駱家和傅司爵之間的關系,但從一個普通人的角度來看,現在的那位可比駱家這位看的順眼多了。
傅司爵聽到顧染這評價,都有些哭笑不得。
可能在普通人看來,他們選擇誰成為他們的領導人,的確只能是哪個順眼選哪個,可真正擁有選擇權的都是那些手握權利的人,而這些,就需要各方角斗了。
就像這次駱家能千里迢迢跑來南城參加一個新晉世家名下集團的慶典活動,就是一種拉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