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是知道這些藥丸的成本的,絕對是暴利,可以說這世上沒有任何一樣商品的利潤有這個藥丸高。
想到這些,傅司爵忽然感覺到一股濃濃的危機感,他必須保護好這個小丫頭,不管她究竟是不是毒醫,他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黑市上的那些藥丸是自己的小丫頭煉制。
單佐也清楚這件事的嚴重性,點了點頭,神色嚴肅的離開了這里。
傅司爵推門進入,休息室里,一盞暖黃的燈,讓本來冷寂的房間多了一絲暖意。
小丫頭是真的累了,卷縮一團,睡在床上。
傅司爵緩步走到顧染的身邊,小丫頭眉頭緊皺,看來睡得不是很踏實。
傅司爵看的心疼,這個年紀的小丫頭,該是最自由最快樂的年華,可他的小丫頭,連睡個覺都如此的不安。
傅司爵坐了很久,久到他雙腿都有些發麻,這才起身。
房間就有浴室,傅司爵進去迅速的洗了個澡,不過謹記顧染的叮囑,倒是很小心的避開了傷口。
房間也沒外人,傅司爵只穿了一條短褲走出來,在顧染的沈芳躺下。
因為這是研究中心的病房,平時過來的都是一些特殊身份的人,所以病房里不是那種普通的病床,但也沒有家里的大,大概一米三左右,兩個人躺下有些擁擠,但傅司爵絲毫不在意。
一躺下,小丫頭就像小貓咪一樣聞著味兒鉆進了傅司爵的懷里。
“晚安,染染。”
“阿爵哥哥,今晚究竟出了什么事?”
顧染沒睡著,應該說傅司爵躺下來的瞬間,顧染就醒了,剛才鉆進傅司爵懷里的手她還小心的避開了傅司爵的傷口。
“吵醒你了?”
“沒,房間太冷,又有些認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