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看著車外越來越近的瀾灣酒店,想到顧染昨天在教室里說顧家包下了瀾灣酒店最大的宴會廳,想想就覺得好笑。
“笑什么呢?”
傅司爵察覺到身旁女人的動靜,好奇問道。
“嗯,沒什么,就是有些好奇這瀾灣酒店在南城算是很好的酒店嗎?”
“顧小姐,瀾灣酒店的檔次還是不錯的,以顧家的地位,能在瀾灣酒店舉辦宴會算是很鋪張的了。據我了解,瀾灣酒店的最小的一個宴會廳就得八十八萬,這次顧家好像包下了瀾灣酒店最大的那個宴會廳,估計要五百萬左右。”
“聽起來還真的挺鋪張的了,能讓顧明飛花五百萬舉辦一場宴會,那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顧染輕笑的說道,只是臉上的嘲諷好不遮掩。
單佐聽了,淡淡一笑,繼續說道。
“不過顧家也就只是這樣的體量了,在這南城,最好的酒店還得是曼唯斯酒店,南城唯一的七星級酒店,在那里一場最簡單的宴會打底就要上千萬。我聽說顧家派人去曼唯斯詢問過,不過后來不知怎么回事,也沒在曼唯斯預定宴會,按理說最近算是酒店的淡季,不會有訂不到宴會廳的情況發生。”
顧染聽到單佐這話,忍不住輕笑道。
“阿爵哥哥,我倒是沒發現,你的這個助理說話這么陰陽怪氣。”
傅司爵見身旁的丫頭笑的花枝亂顫。
傅司爵捏了捏顧染的小瓊鼻,滿眼寵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