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韓澤,你對顧染了解多少。”
陳韓澤直接搖頭道。
“完全不了解,我對她的認(rèn)識就是她每次月考都第一,別的就不知道了。”
陳韓澤說完,瞟了眼邵晨,想了想說道。
“不過我覺得顧染不是普通人,你們想想,她那青梅竹馬的男朋友那么有錢,你們覺得顧染家里條件會差到哪兒去。還有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顧染的那個手機(jī),要是我沒看錯的話,那手機(jī)是環(huán)宇國際今年的限量定制機(jī),這種手機(jī)的定制起步價(jià)就要五萬,上不封頂。”
邵晨聽到這些,有些不爽了,語氣也有些不善的說道
“陳韓澤,你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面對邵晨這樣的態(tài)度,陳韓澤也不生氣,一個宿舍,為了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事的動怒不值當(dāng)。
陳韓澤笑了笑說道。
“邵晨,現(xiàn)在這社會,追求別人不是說我有多喜歡你,我對你多真誠就可以的,愛情固然重要,但面包更是不能缺失,你覺得你能隨隨便便拿出五百萬來嗎?當(dāng)然,我這話也不是說顧染是什么拜金女,但你應(yīng)該明白自己和他那個男朋友的差距。”
“哼,說不定人家就是一個丑男呢。”
“也許吧,但我倒是覺得顧染那人眼光不至于那么差。”
說完,陳韓澤也拍了拍邵晨的肩膀,善意的安慰了句。
“趁自己陷得不深,及時止損,直覺告訴我,顧染那人不是我們能看透的,明明和我們同齡,但給我的感覺她好像經(jīng)歷過很多事,她看我們的眼神,就好像是大人再看一群無知的小孩子。”
陳韓澤這么一說,一旁的周冰也是連連點(diǎn)頭。
“對,就是這種感覺,我總覺得我們做什么,說什么,好像在她眼底都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