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顧染淡笑道。
“大師兄他一直很求穩,不像我,總是有稀奇古怪的想法,所以大師兄更適合在這藥廬工作,而我不行。”
開拓創新固然重要,但中醫上的每一次開拓創新可能都會涉及性命,所以顧染即使醫術再高,也無法在藥廬行醫,畢竟這里救治的那可都是國之棟才。
錢伯琛笑著點了點頭,也很認同顧染的說法,不過他行醫幾十年,其實也很向往顧染這樣的活法,但使命使然,不容他這樣。
隨后,想到病房里的張院士,他便詢問了張院士的病情。
顧染也很耐心的給他說了一下,還聊了很多其他的東西,雖然只是短短十多分鐘,可錢伯琛也是受益匪淺。
一直等季弘從病房出來,張院士的家人一個個都是感激相送。
“謝謝季大夫,這些天就麻煩季大夫了。”
張院士暫時還要留在這觀察修養,那些家人也是希望季弘能一直負責張院士的治療。
季弘擺了擺手道。
“放心,張院士一生為科技進步付出,我也定竭盡全力。”
隨后又叮囑了幾句,季弘這才帶著顧染離開,錢伯琛還需要留在前院,便沒有跟著走。
等季弘和顧染離開后,張院士的那幾個家人都湊了過來。
“錢老,那兩位是哪里的高人,之前怎么沒在藥廬見過。”
說話的是張院士的長子,以前張院士每次來藥廬這邊檢查身體也都是這個長子陪同,所以對藥廬這邊的人都很熟悉。
“張先生,剛才給張老看病的就是藥廬的下一任會長,他的醫術遠在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