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五官皺成一團,就差把不耐煩三個字寫在臉上。“電話里不都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嗎?”
“我們只想要個說法?”
“合同沒簽之前,我都有理由反悔,至于具體原因,不好意思,無可奉告。”
整個公司上上下下努力了這么久,單單因為他一句“無可奉告”就想翻篇了?
“口頭承諾的確不具備任何法律效益,在沒簽合同之前,衛(wèi)經(jīng)理有隨時反悔的權力。可做我們這行的都心知肚明,合作談到那個份上,幾乎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阃蝗粴Ъs,未免太不道德了一些,在你之前,不是沒有投資找過我們。”
男人為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那岑總監(jiān)可以去找那些真正想要投資的人。”
“衛(wèi)經(jīng)理,你說這話就有些不地道了吧。我們已經(jīng)為了你拒絕了其他投資,現(xiàn)在要是找回去,那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這就是你們的問題而不是我的問題了,我可沒有義務幫忙售后。”
“你......太過分了!”羅琳單手叉腰,另外一只手直指衛(wèi)哲。
如果不是一旁的岑瑤拉住她,她差點忍不住沖上去暴扣他的腦袋。
在沒有撕破臉皮之前,你永遠都意識不到人的無恥程度根本沒有下限。
“不好意思,我等會還有個慶功宴,就不奉陪了。”衛(wèi)哲一把推開岑瑤的肩膀,大搖大擺的離開。
羅琳簡直是長見識了,無恥的人她見過不少,但這么無恥的,她還是頭一次見。
“總監(jiān),你看那人小人得志的樣子,真想過去給他一巴掌。”
比起快要抓狂的羅琳,岑瑤倒是淡定很多。
今天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至少讓她更加確定背后肯定有些什么。
晚上坐在辦公室的時候,岑瑤突然想起來程雪好像認識墨畫數(shù)碼科技的人,顧氏之前的珠寶廣告就是他們做的。
沒有片刻猶豫,她立刻給程雪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