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間有很多關于邵熙宸的傳聞,說他行事狠厲不計后果,甚至還有說他把自己的父親趕下位才有現在的地位。
從沒人敢在他面前提要求,更不要說是威脅這種戲碼。
男人挺直了背脊,在心里暗暗告訴自己,氣勢一定不能輸。
自己是受害者,就算他邵熙宸有錢又能怎么樣,大眾多數是站在弱者這邊的,而他,恰好就是弱者的一方。
他現在就咬死了不承認,他倒要看看邵熙宸能對他怎么樣。
“我聽不懂邵總在說什么?”
邵熙宸撣了撣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目光銳利的凝著男人,發出一陣低笑。
他最討厭兩種人,一是狗仗人勢,二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的,顯然對方正中第二條。
“這么說陳先生是忘記了?”
“邵總,我只是想拿回自己該有的賠償。”
狗屁的賠償,在動工前一切的協商都已經解決,現在突然跳出來,很難讓人不懷疑他的動機。
給錢是小,怕就怕給完錢,對方也不會善罷甘休。
像他這種人,貪婪永遠沒有盡頭。
而且,他最討厭別人威脅他。
“我們對土地的開發使用,一切合理合法,該有的賠償都已經給過了,不知道陳先生所說的賠償,指的又是什么。”
“我......”男人瞬間啞口無,就他這種心理素質,也真敢學別人出來訛錢。
“邵總,我是因為你的人才進的醫院,記者可都拍到了,你休想......”
“耍無賴?”邵熙宸挑眉,他耐心有限,實在沒工夫陪這種垃圾糾纏。
男人一愣,咽了咽口水。
“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到底是誰指使的你?”
男人的后背冒出一層薄汗,雙手緊緊握起了拳頭,他在賭,強大的輿論面前,沒人敢不低頭,即便那人是邵熙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