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瑤淡笑,滿不在乎。
看吧,刀子只有扎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才知道疼。
“怎么,我實話實說,你不高興了?!贬幵俅慰聪蜥逻h的時候半瞇著眼睛,她好像從沒有仔細的看過他這張臉。
從前還沒有過這樣的感覺,現(xiàn)在越發(fā)覺得他虛偽至極。
從里到外,從上到下。
他真正愛的人從來都只有自己,于他而,所有的選擇都有利可圖。
是母親太傻了,才會把所有的情感寄托都放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最后落了個一無所有。
“瑤瑤,你想怎么說我都可以,但你怎么能這么跟你父親說話呢,你父親他是很在乎你的。”袁曼婷又開始了她都慣用伎倆。
裝柔弱、裝可憐、裝大度。
她不應(yīng)該做家庭主婦的,應(yīng)該去當演員,成就一定比現(xiàn)在高的多。
“你不用這么著急,剛才說完他了,現(xiàn)在輪到你了。”她視線凌厲,仿佛能立馬將人看穿,“其實我和他鬧的越僵,你心里就越高興吧,裝了這么多年,你不累嗎?”
“岑瑤,你發(fā)什么瘋?!背聊嗽S久的岑小染張口就罵。
她原本打算罵的比這更難聽些,只是突然意識到汪洋還在。
“瘋?”她冷笑著反問,“我就算再瘋,能比得過你們這群殺人兇手嗎?我母親是怎么離開的,我還沒忘呢,所以相親相愛一家人的戲碼,下次不用在我面前演了。”
“至于你們想從我身上得到的東西,也不會如愿,我奉勸你們還是趁早打消了這個念頭。我和邵熙宸離婚了,我們不會再和好,你們也無需費力討好我?!?
說完這些,在轉(zhuǎn)身準備離開的那一刻,邵熙宸就站在她身后。
四目相對,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
岑瑤盡量保持鎮(zhèn)定,說著她剛才那番話,他應(yīng)該是聽到了。
這樣也挺好的,一切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