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岳懵了,在場的所有人在這一刻也都懵了。
蘇辰竟然敢直接出手?而且還是一巴掌砸在了河岳的臉上。
“你干什么?”河岳身后的一眾煉丹師眼中頓時(shí)浮現(xiàn)出了憤怒至極的神色。
蘇辰道:“干什么,自然是奪回我的東西。”
話畢,蘇辰手一抓,佛生果便是回到了他的手中。
河岳面色漲紅:“你竟然敢打我?”
蘇辰道:“我剛剛已經(jīng)警告過你了!”
“你……”河岳的雙眸之中極致的怒火升騰。
就在這時(shí),呂長老的聲音響起:“凌天,你未免太過分了。”
“人家來幫你執(zhí)劍司煉丹,你卻無故傷人,這就是執(zhí)劍司的待客之道?”呂長老冷冷說道。
張獄張了張嘴吧,剛想說話,蘇辰冷冽的聲音便是響了起來。
蘇辰冷聲道:“一碼歸一碼,來幫忙我自然舉手歡迎,但想讓我執(zhí)劍司的人跪著將資源雙手奉上,你們算什么東西?”
呂長老道:“那藥材是我做主,送給他們的!你現(xiàn)在打了河岳的臉,就是不將我放在眼里!”
蘇辰道:“所以我說你為老不尊,至于把不把你放在眼里……你若是宅心仁厚,我自然敬你,你霸道無邊,沒有邊界感,我為何還要敬你?”
“是我給你臉了?”
一番話下來,呂長老的面色可謂是難看到了極致。
呂長老的心中怒火升騰,而執(zhí)劍司的眾人看著蘇辰,都是神情凜然。
這便是凌天,天不怕地不怕,哪怕是河岳那一眾煉丹師,他也是說打就打,哪怕是呂長老這樣的前輩高人,也是無法震住凌天。
執(zhí)劍司的人心情也確實(shí)十分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