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閑利落轉(zhuǎn)身,“行,再見,江小姐!”
眼中對她那最后一絲興趣,稍縱即逝。
江窈送也沒送他,“宋總,走好?!?
經(jīng)歷齊肅這一遭后,江窈對待男人,涇渭分明。
雖說是欲望是欲望,感情是感情,但真要是成了性伴侶,那說不好會睡出感情。
以她的身份,和宋知閑注定沒結(jié)果。
且宋知閑明顯道行更高,她惹不起。
那不如沒有開始。
江窈開始收拾完屋子后,看見江母打來的電話,她眉目化為柔軟,“怎么了,媽。”
“想你了女兒。晚上吃飯了嗎?”江母聲音溫柔。
“晚飯吃了?!苯盒念^一燙,“媽,我也想你,就是這段時間工作太忙,抽不開時間。等我月底有空了回家看你。對了,一周一次的醫(yī)院抽血去了嗎?”“都去的?!?
“那就好,你記得抽血單發(fā)給我看一下?!苯干眢w不好,還老是說沒事,江窈又問,“那個男人,這段時間,沒有再來煩你吧?!?
江母一頓,然后說沒有。
“窈窈,你和齊肅的婚事怎么樣了?”
江窈心里一咯噔。
她還沒把今天解除婚約的事情告訴江母。
但這種事情在電話里三兩語又說不清楚,按照江母這樣愛多想的性子,現(xiàn)在不是解釋說明的最佳時機。
江窈打算月底見面了再和她詳細解釋清楚。
“就那樣吧。最近我工作忙,沒時間想這些。”
江母說:“齊肅這孩子挺好的,你和他也談了這么多年,是時候該定下來了!他父母不會因為我們家......嫌棄你吧?”
“不會!”江窈否認,“媽,你別多想!我現(xiàn)在很好,結(jié)婚對我來說,也不是必需品。你知道的,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才最靠得住?!?
江母頓了一頓,啞聲說也對。
母女二人又聊了些貼心家常話。
掛完電話后,手機界面上多了許多條短信。
無一都是齊肅惱羞成怒的謾罵、威脅。
江窈手起刀落,拉黑刪除所有關于齊肅的聯(lián)系方式。
這種男人留在列表里,對列表都是一種侮辱!
第二天上班,齊肅果不其然再次將她堵在了樓梯道!
“江窈,你給我解釋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時候勾引上宋知閑的?”齊肅裝也不裝了,“是你先背叛我,接著倒打一耙,趁機和我取消婚約,這是你早就算好的對吧!”
他昨天晚上回家被齊父棍棒伺候,到現(xiàn)在屁股還疼!
江窈面無表情:“齊肅,我對你是問心無愧。”
“我不管你和他什么時候在一起的,現(xiàn)在必須給我斷掉!”齊肅抓著她的肩膀,狀如瘋狗,“我這幾年哪里還不夠滿足你!你這賤女人!”
江窈冷冷一笑:“宋總是你能比的?普信男你別太搞笑!”
雖然她和齊肅沒發(fā)生過關系,但看喬萋萋每天欲求不滿那樣,猜還是可以猜到的。
齊肅男人尊嚴瞬間被重創(chuàng)。
“江窈你要是不稀罕我的愛,那就嘗嘗我的恨!”
齊肅說到做到。
他本身就是極小心眼的人,在江窈不愿意低頭后,他就開始動用副總的權(quán)利不斷給江窈穿小鞋。
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批判江窈的談判書,把她貶得那叫一文不值,旋即把原本給她的項目,當眾給了喬萋萋。
公司里也都是人精。
知道兩人這是鬧不好了。
同事們之前對江窈的那股巴結(jié)勁,消失得無影無蹤,都清一色變成了挖苦,說她不自量力,還想麻雀枝頭飛上枝頭變鳳凰,門兒都沒有!
最囂張的還是喬萋萋。
親自接手江窈的企劃案后,成了新的小組長。
她把一堆文件扔在江窈桌上,“這上面的提案我看了,不通過,你重新改!”
江窈眼皮也沒抬一下,“這稿我改了五次,半個月前黃經(jīng)理就說過了?!?
“黃經(jīng)理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手頭權(quán)利移交給我了,我是你的新任組長?!眴梯螺挛⑽⒁恍Γ敖?,明天把改好的策劃案給我,我現(xiàn)在要去和齊總約會了?!?
“頭一次看到上趕著去垃圾桶里找屎吃的。”江窈哼笑,抬頭,“對了喬萋萋,一直忘了問你,用別人用過的二手爛貨,你是不是覺得內(nèi)心挺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