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
霍承東聽到不少關于喬影的流蜚語。
他一路罵罵咧咧,二十幾分鐘的路走了四十幾分鐘才走到喬影班級上。
一個眼神把喬影前座的男生“禮貌請走”,
而后大咧咧坐下:“影姐,牛啊,那論壇上那破題居然是你解的,比許知意都牛逼。”
“那假的數學天才腦殘來著,這種要腦子的事居然也敢冒充,許知意他們硬是信了兩三個月,比她還腦殘哈哈哈。”
“誒影姐,前幾天干嘛去了,我來找你兩趟沒找著,他們說你請假了。”
喬影看著電腦屏幕,等了會兒才懶洋洋回了句:“回云城,接我弟過來上學。”
“咱還有個弟弟呢?多大了?賽車厲害嗎?打架呢?能打幾個?”霍承東興致勃勃。
喬影:“我弟三好學生。”
還有那是她弟,怎么一個個都想占點份。
霍承東:“你看著也像好學生。”
喬影瞥他一眼:“我就是好學生。”
霍承東樂了:“我信了你邪。”
“誒影姐、咱弟弟在哪個學校讀,我去跟他們校長打個招呼,讓他好好關照咱弟弟。”
“什么時候弟弟有空,我做東,咱一塊兒去吃個飯,認識認識唄?”
霍承東嘴是真碎……喬影選擇性失聰。
下午一節大課,
下了課四點多左右,喬影回了宿舍。
門一開,一股醇厚的酒香味鉆入鼻尖。
地上,她的行李箱大開著,最后一瓶紅酒被人翻出來,躺在地上四分五裂,猩紅的液體流了一地,行李箱上都浸了不少。
“主任,她回來了。”
李詩茵一臉得意挑釁地看著門口的喬影。
系部主任手里拿著什么,喬影看去,是她的針灸袋。這幾個人還真是夠可以的!
“誰翻的?”喬影問。
喬影這時看到她的行李箱是被她們拿工具撬開的,密碼鎖直接被撬爛。
喬影神色冷了下去,狠色時隱時現。
“喬同學,宿舍里不允許帶這種具有危險性的東西,傷了人怎么辦?”系部主任拿著針灸袋,“你這還這么大一包,這么多根針。”
“還有這酒,度數這么高,不是學校酒吧的吧?校規明確規定,學生不允許喝高度酒,尤其在校內,你還帶到宿舍里喝。”
喬影忍住爆粗口的沖動,暗暗咬牙:“針灸袋!救人的,傷誰?”
一個大活人能讓死的針傷到?
“照你這么說宿舍里放刀子也可以了?再說了你又不是醫學院的,針灸?你會嗎?”李詩茵嗤了聲:“把這種東西藏在宿舍,誰知道你要干什么。”
“主任,我們三個前幾天親眼看見她拿著這東西出去,不知道去干了什么。”
“別是把針扎在學校共享單車的坐墊上了,之前就看過不少這種新聞。”
兩個室友怕惹事,都是李詩茵一個人說。
喬影:“我給你們兩分鐘時間,把地給我擦了,行李箱給我復原,酒給我賠了。”
接著看向系部主任,道:“東西拿來。”
“這東西太危險,不能還你,就暫時由我代你保管,等畢業了你再找我拿。”
喬影面無表情:“確定不還?”
系部主任:“說了畢業還你,還有你作為一個學生,你這是什么態度,別以為校長……”
系部主任話還沒說完,
喬影打斷他:“行、你把東西給我好好拿穩了!拿到我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