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內(nèi)心怒火中燒,偏偏她現(xiàn)在什么都說不了,只能死咬著下唇,不讓她羞恥的聲音從她口中發(fā)出來。
“西西,到底怎么了?你說話啊,是遇到什么危險了嗎?”段沐堯顯然很著急,聽聲音他已經(jīng)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墨司宴似乎對段沐堯的話置若罔聞,不停在沈西身上煽風(fēng)點(diǎn)火。
“你夠了!”沈西咬緊牙關(guān)低聲警告道,“別太過分了!”
“受不了了嗎?”墨司宴貼著沈西珍珠般圓潤小巧的耳垂,輕聲回應(yīng)。
“混蛋!”
“好久沒聽你罵我了,我倒是挺懷念的。”墨司宴親吻著沈西,嘴角是許久未見的笑意。
他們壓低了聲音交談,段沐堯這邊聽不真切,卻能聽出來沈西身邊有人,沈西的異樣讓他心生警惕,心底一沉,漆黑的雙眸也瞇緊了。
“沈西,我很想你。”墨司宴低啞的聲音像鐘罄一般敲擊在沈西的心口上,緊接著,他溫?zé)岬拇骄透采狭松蛭魅彳浀拇桨辍?
“嗯……”沈西抗拒起來,但墨司宴溫和且有力,根本不容沈西掙脫。
墨司宴像是捧著一件失而復(fù)得的珍寶,雖然不容沈西掙脫,但也不想傷了她,而且她的唇瓣柔軟香甜,津液的滋潤,竟然讓墨司宴的胃部不適得到了大大的緩解,他吻得有些忘我。
他勢如破竹,強(qiáng)行撬開了沈西的牙關(guān),可就在這時,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在他的唇齒間蔓延開來。
沈西咬的很用力,恨不得把他的舌頭都壓斷,墨司宴吃痛,嘶了一聲,聲音不小,電話那邊的段沐堯也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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