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剛要張嘴反駁,微涼的柔軟就覆蓋了上來,奪走了她的呼吸。
“唔……”
沈西想要推開他,一伸手卻摸在了他健碩的胸膛上面,滾燙的指尖下,傳來同樣有力的心跳聲,沈西頭皮發麻,被迫承受著墨司宴的掠奪,只覺得胸腔內的氧氣耗盡,她的肺部都要炸了。
“三爺……”她想反抗,但是這聲音一開口,聽得她自己都覺得羞恥無比。
這么酥麻軟綿的嗓音怎么可能是她發出來的?
身上的布料徹底成為垃圾。
沈西一驚,掙扎的力道就大了起來,雖然害怕傷了墨司宴有些投鼠忌器,但是是不是欲擒故縱墨司宴還是能感受的出來的。
“墨司宴——你冷靜點,這是一個誤會!”沈西害怕他繼續下去,用力掙扎了一下,身后的開關也被她按亮。
洗手間內恢復了明亮。
墨司宴卻突然眉頭緊蹙,悶哼一聲。
沈西低頭一看,嘶了一聲,急忙收了手,擔心道:“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打你傷口的,是剛才不小心的!”
“心狠手辣!”墨司宴目光炯炯盯著她,讓沈西頭皮發麻。
“三爺說的這是哪里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扁扁紅唇,看著地上被墨司宴撕成碎片的衣服,還有些心疼,“三爺,你知道這衣服多貴嗎?”
墨司宴白著臉輕嗤一聲:“是嗎,你要喜歡我可以賠你。”
沈西啊了一聲,連忙搖頭:“不必,三爺,這衣服質量太差,而且也不是我的,所以不用你賠了!”
望入墨司宴那雙幽不見底的眼眸,沈西心跳如擂鼓。
“不是你的?”墨司宴似笑非笑,“之前想做我女人的時候可不是那么說的,現在跟我玩純情,你覺得我會信?”
沈西臉色微變,心像是被針扎了一下。
原來在他眼里,她就是那種可以隨便玩的女人,要是抗拒,那就是欲擒故縱。
她的臉色冷了下來,放下雙手,推開他,當著墨司宴的面,走去了衣帽間,找了新買的連衣裙換上,然后語氣淡淡道:“三爺說的是,我就是欲擒故縱,我現在不想玩了,三爺你自己解決吧。”
說完她看了眼他的某處,昂首挺胸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