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小心翼翼打開紫檀木盒,里面躺著兩枚通體水潤的印章,雕工精湛,叫人嘆為觀止。
沈西拿起其中一枚把玩了一下,宋嬌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經(jīng)理,這都是剛才那位老人做的?”
“嗯,他就這點手藝活還能見人了。”沈西淡淡回應(yīng)。
“這叫這點手藝活?”宋嬌銀叫嚷起來,“這個手藝,可以稱得上是雕刻接的泰山北斗了吧。”
沈西沒說話,倒是在外面喝酒的老頭兒晃蕩了進(jìn)來,邊喝邊走邊說:“哎,還是這個小丫頭有眼光,你這個死丫頭就是不識好歹!酒喝完了,還有沒有了?”
沈西白了他一眼:“沒有了。”
老頭兒立刻急了眼:“死丫頭你怎么那么小氣,這是邪卸磨殺驢啊,說好的十壇子呢,你不會想用這么一小瓶就打發(fā)了我吧?”
“我是說給你十壇,可沒說一口氣給你,下次來看你再給你帶。”
沈西快速回答,可把老頭兒氣得吹胡子瞪眼睛:“你這個心機叵測的臭丫頭,居然把心眼耍到我身上來了,走走走,東西不給了!”
“我這是為了你好,醫(yī)生說了,你這身體要戒煙戒酒,趕明兒我再帶你去醫(yī)院做個體檢,確定沒問題再給你喝。”
一說要去醫(yī)院,老頭兒就滿臉抗拒:“我沒病我身體好得很,去什么醫(yī)院!哼!”
說完,他就背著手氣鼓鼓走了。
沈西搖頭。
宋嬌銀越發(fā)好奇:“經(jīng)理,這位老人到底是誰啊,我怎么看著有點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了呢。”
“他啊,別人都叫他玉老頭,”沈西漫不經(jīng)心回答。
宋嬌銀卻聽得叫了起來:“什么?他是玉老頭?不不不,他就是玉老?”
沈西捂著自己的耳朵:“你小點聲,我沒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