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須啊,關系切身利益的事情,我當然得記清楚了?!彼麄兊男浅较盗校A售出去那么多,如果沒有足夠的原材料,她要怎么給顧客交貨,而墨家,掌握著西南礦產的開發權,如果能和墨家合作,她何愁找不到好的原材料呢。
這也是墨司宴在飯桌上答應她的,所以她才會對他那般殷勤。
“難不成三爺是反悔了?”沈西著急起來。
“我若說是,你能奈我何?”墨司宴反問。
沈西撇了撇嘴,心里雖生氣,卻很清楚,這事情怨不得墨司宴。
想和墨家合作的公司向來多如牛毛,條件比沈氏好的,比比皆是,墨司宴若是反悔,那是情理之中,若是真的把這個供貨合同給她了,倒是有些腦子進水了。
“三爺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這種小人物,沒有話語權。”沈西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腦地啊,不想再和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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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不大,脾氣倒是挺大?!蹦狙鐚χ龘u了搖頭,“既然如此,這合同我就拿去讓孟氏簽了吧?!?
沈西聞,豁然拉下被子,看到墨司宴手上拿著一份合同站在床沿,正轉身離去。
沈西急了,一把掀開被子跑下床,沖著墨司宴手上的合同撲了過去,結果墨司宴手一揚,她就撲了個空,沈西毫不氣餒,繼續發動攻勢,勢必要將這份合同拿到手。
“墨司宴,給我!”
“你能拿到就給你?!蹦狙缱旖青咧唤z笑,每次都在沈西的手快要碰到合同時,他又往上舉高。
幾次以后,沈西累得氣喘吁吁:“墨司宴,你幼不幼稚!”
墨司宴的語氣聽起來十分遺憾:“不是我不想給你,是你自己拿不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