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在空中揮舞著,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口中喃喃念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墨司宴當即上前,輕拍著沈西的肩頭,叫著她的名字:“沈西,醒醒,沈西——”
深陷噩夢當中的沈西感覺自己墮入了無邊的地獄當中,卻有一雙手突然伸過來,將她從地獄中拉了回來。
在墨司宴的叫喚聲中,沈西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神還處于渙散的狀態(tài)。
墨司宴又喊了她兩聲,沈西的瞳孔才慢慢聚焦,最后定定落在墨司宴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
“做噩夢了?”
低沉沙啞的嗓音在沈西耳畔響起,緊接著,微涼的手掌落在沈西布滿細汗的額頭上,確定沈西沒有發(fā)燒后,墨司宴準備轉身去洗手間給沈西擰塊毛巾擦擦身體。
誰知他剛動,沈西就從后面抱住他的腰身,小臉貼在他的后背上,懇求道:“你別走。”
聲音脆弱的令人心生憐惜。
墨司宴握住她放在他腰間的手:“好,我不走。”
他轉過身,將沈西攬入自己懷中:“沒事,我在,做噩夢了吧,就是個夢而已,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是夢,而且這個夢,她曾經(jīng)夢到過無數(shù)次,但都沒有像這次那么清晰,清晰到就像是真實發(fā)生在她身上一樣,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讓她覺得渾身顫抖。
墨司宴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安撫道:“只是夢而已,跟我說說,你夢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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