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宴又往外走,但是才走了兩步,他就眼前一黑,突然一頭栽倒在地。
“宴——”厲瀾疾呼。
*
沈西一路昏昏沉沉,眼前模糊的人影不停晃動,她想睜開眼睛,但是真的好累啊,一點力氣都沒有,眼皮像是有千斤重,根本就睜不開,只能任由自己繼續(xù)沉浸在無邊的黑暗當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沈西混沌的意識又慢慢恢復過來,只不過她感覺自己被架在了火爐上一樣,她難受的發(fā)出囈語,身體也跟著掙扎起來:“熱……好熱……”
但是沒過多久,她就感覺像是掉入了冰窖一樣,渾身哆嗦起來,就連牙齒都跟著打起顫來:“冷,好冷啊……”
她蜷縮成一團,渾身戰(zhàn)栗。
段沐堯站在窗邊,看著沈西難受的模樣,一臉嚴肅,整個人透著一股生人勿進的危險氣息,他瞪著正在給沈西扎針的年輕男人:“你到底行不行!”
年輕男人冷冷掃了他一眼,精準無誤將枕頭扎入了沈西細的幾乎找不到的血管當中:“你行你來啊,還找我干什么。”
段沐堯深吸了一口氣,不和年輕男人置氣:“那她什么時候能退燒?”
年輕男人又白了他一眼:“我是killer,不是神仙,該退的時候自然就退了。”
“……”段沐堯又深吸了一口氣,才忍住將男人丟出去的沖動,“你現(xiàn)在可以出去了。”
年輕男人站起來,一張棱角分明的清雋臉龐,往往給人溫潤如玉的錯覺,但是眼底的冷漠,出賣了他的涼薄,又看了眼床上的沈西,他提醒道:“她是墨司宴的女人。”
段沐堯抬眸看著他,雖然未說話,但是眼神凌厲,絲毫沒有退讓之意:“做好你該做的事情就可以,其他的,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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