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皇庭一號。
墨司宴默然無語,面前的茶幾上已經擺滿了酒瓶。
葉明堂坐在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
穆彥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場面。
他沒好氣踢了一臉正左擁右抱的傅寒夜一腳。
“干嘛呢。”傅寒夜語氣懶懶。
“我問你這是干嘛呢。”
“沒看出來有人心情不好,需要人陪酒嘛。”
沈西走了的事情,他們也都知道了,傅寒夜如此直不諱,穆彥青沒好氣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旁邊一樣喝悶酒的葉明堂,沒好氣:“他喝我可以理解,你呢,又是干什么。”
葉明堂不語,一邊的傅寒夜忍不住笑出聲:“他也在哀悼他逝去的愛情。”
“什么意思?”
傅寒夜一臉玩味:“字面意思。”
穆彥青是聰明人,很快就琢磨過來,說了句和葉清歡一樣的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見墨司宴和葉明堂又拿起酒瓶喝酒,穆彥青一左一右將兩人的酒瓶奪了下來:“行了行了,少喝點吧,把自己喝進醫院了,她們就能回來了?既然走了,那就派人去找啊,這個世界上還有你找不到的人?”
穆彥青望著墨司宴,語氣稀疏平常。
結果墨司宴并不應答,只是喝酒。
穆彥青一怔,追問:“怎么回事,你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