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耳邊卻傳來墨司宴沙啞低沉的笑意:“沈西,我還什么都沒做呢,你的身體就這么敏感,你說,小寶到底是誰的兒子?”
墨司宴一邊說,一只手一邊已經(jīng)游走在沈西光滑平坦的小腹上面,沈西的身體差點癱軟下來。
這個混蛋!
即便兩年過去了,他仍是輕而易舉可以掌握她的脆弱。
“這么想要兒子,外面多得是女人想給你生,你去外面找去!”
“你才是我名正順的妻子,除了你,我不可能讓別的女人生我的孩子?!?
“那楊兮的孩子呢,不是你的嗎?!人家孩子都給你生了,你還不給人一個名分,說得過去嗎?你這個渣男!”
墨司宴蹙眉:“誰跟你說她的孩子是我的?她和你說的?”
“敢做不敢當(dāng),你還是不是男人!”
“是我的我就會認,不是我的我當(dāng)然不會承認,這就是你兩年前非走不可的原因?你認為楊兮懷了我的孩子?所以那么賢良淑德的把我讓給了她?”
墨司宴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但聽不出喜怒。
沈西沉默。
這確實是當(dāng)時她非走不可的最大原因。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著。
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最后,還是墨司宴沉沉嘆了口氣:“沈西,對不起,那件事情確實是我有錯在先,那年那場意外,是我虧欠了她,所以我做的這一切,都是她彌補她而已,絕沒有半點私情,我不告訴你,是怕你多想,但是對你,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