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又重新將面紗帶了過去,當地的服飾腰間纏繞著一串小鈴鐺,隨著她的走動,鈴鐺便叮鈴作響,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她一邊走,還一邊當起了江墨承的向導,不時替他介紹周邊的風土人情。
“看來你對這兒還是挺了解的。”
“還行吧。”墨映雪說,“就是我方向感不太好,所以剛才被那個小偷耍的團團轉!”
“你是一個人來的這里?”
江墨承又問道。
墨映雪點頭:“是啊,我已經一個人走了大半年了。”
“你是哪里人?”
“南江。”大約是太久沒有見到自己的國人了,墨映雪對于江墨承這調查戶口似的問問題,倒是一點兒也不反感,還有問必答。
“南江?”聽到墨映雪的回答,江墨承還挺詫異的。
“是啊,你呢,哪里人,看你這么驚訝的樣子,不會剛好和我一樣,也是南江人吧。”
江墨承聞,淡淡一笑,橘黃色的夕陽勾勒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頜線,他說:“要是我說是呢。”
墨映雪驚訝的瞪大了雙眼,又捂住了嘴巴:“不是吧,你說真的嗎,你不是騙我的吧。”
江墨承聳了聳肩:“需要我拿身份證給你看一下嗎?”
“要是可以的話,那是最好的了。”墨映雪是不相信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而且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誰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和自己套近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