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已經動手替顧南枝倒了一杯酒遞了過來。
顧南枝只好伸手接過來。
大半夜的,他們卻站在冰冷的陽臺上吹風喝酒,而且這還是葉家的陽臺,顧南枝想想都覺得有些可笑。
葉明堂看著她嘴角的笑意問道:“怎么了,什么事情這么好笑?”
顧南枝晃蕩著手中的紅酒杯,望著杯中猩紅的液體,她說:“你看這酒是不是很漂亮?”
葉明堂低頭看了眼杯中的紅酒,點頭:“這是珍藏了快三十年的紅酒,顏色漂亮是應該的。”
顧南枝繼續晃動著手中的紅酒杯,猩紅的酒液在杯中隨意擺動著:“可是再漂亮的酒,被裝進了這個透明的高腳杯中,無論在怎么晃動,它都無法再逃離這里了,最后只能被人喝下腹,你說,這是不是很可悲?”
葉明堂似乎聽出了顧南枝的弦外之音,他眉心微蹙,還未開口,就見顧南枝已經仰脖,將那紅酒完全喝了下去。
因為喝的急了,還有一些酒液順著她的嘴角往下流,一路滑進她那雪白修長的脖頸之中。
葉明堂眉心擰緊:“你不開心?”
顧南枝望著葉明堂,揚起一抹笑意,她道:“我開心啊,我挺開心的啊,我為什么不開心呢,這酒味道不錯,再給我倒一杯吧。”
見葉明堂不肯給她倒酒,顧南枝控訴道:“怎么了,葉總是連一杯酒都舍不得給我喝了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給我倒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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