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墨司宴拉著沈西一起躺了下來。
沈西還掙扎著想坐起來,墨司宴卻說:“讓我休息,你還要去干什么,要么大家一起起床,要么一起休息。”
聽他這么說,沈西當然只能妥協了,她在墨司宴懷中調整了一個舒服的睡姿:“那咱們就一起睡吧。睡飽了才有力氣干活呢。”
“好。”墨司宴環著沈西,按了下窗簾的自動開關,屋內很快一片黑暗。
這幾天是真的累了,所以精神一放松下來,墨司宴很快就睡著了。
沈西也差不多,和墨司宴幾乎是同時進入睡眠。
但是沒多久,沈西卻做起了噩夢。
狹長的巷子里,黑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未知的恐懼在她的心頭蔓延,深沉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涌來,伴隨著粗重的喘息,她想跑,但是雙腳就像是被釘在地上生了根。
她想喊,但喉嚨像是被棉絮堵住了,一丁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無限放大的絕望和恐懼如潮水般淹沒了她。
“西西,西西——”
墨司宴原本睡得很沉,但是懷中的沈西不停的掙扎起來,雙手胡亂揮著,將墨司宴給吵醒了。
他醒來后,發現沈西雙眼緊閉,無比的痛苦,像溺水之人,無比的絕望。
墨司宴連叫了好幾聲,都沒能將沈西給叫醒,她依舊在痛苦的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