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邊,看著墨司宴慢慢從尸體手上摘下了那枚戒指,緊握在手心里。
墨司宴的呼吸很輕,心臟也仿佛停止跳動了一般,他似乎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但是周圍人分明感覺到了他身上涌現出來的鋪天蓋地的絕望和悲傷。
“司宴。”
約莫過了一刻鐘,白倉擎才走上來,他有話想對墨司宴說。
然而墨司宴卻嘶啞著嗓子先開口:“我知道,她是西西。”
“什么?你們說她不是沈西?那他們是誰?”厲瀾看著車上的三具尸體,表示不理解,“車子爆炸后,那個紅點就消失了,如果他們不沈西和段沐堯,那真的他們又去了哪里?”
天空陰沉沉的,堆積著大朵大朵的云層,似乎醞釀著一場巨大的暴風雨。
墨司宴跟著白倉擎他們上了車,手上仍舊緊捏著那枚還在發燙的戒指。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說話啊。難不成,這是一起人為安排的事故?”厲瀾也是跟著墨司宴和白倉擎出生入死的,稍微冷靜一想,就明白了這其中的厲害關系。
“若是段沐堯那么容易死的話,警方又怎么可能追查了那么多年還沒有把人抓到呢。”秦江望著前方,想到了自己的師傅,心情也跟著沉重起來。
他們耗費了兩代人的心血和精力,才確定了他的身份,可想而知這人有多少的危險和狡猾。
怎么可能這么容易死。
“所以這是他故意使的障眼法?為的就是讓你們親眼看到他的死亡?”
但是墨司宴他們又沒有證據,追查就會再次變得被動起來。
“所以他之前帶著我們繞了一天一夜,其實也是故意的?”
他就是要讓墨司宴親眼看到這場爆炸,親眼看到沈西死在他的面前。
“那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厲瀾想不明白。
車禍是清清楚楚在他們眼前發生的。
真的是親眼所見。
他們可是三個人啊,要怎么金蟬脫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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