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宴看著屏幕上的資料手指快速滑動,他說:“段沐堯應該是被人收養的,之后被培養成了繼承人。”
墨司宴擰著眉頭突然明白為什么段沐堯要帶走小寶了。
或許他是想把小寶也培養成了第二個和他一樣的人。
到時候他和小寶,就會成為敵人。
父子相殘,其用心不可謂不險惡。
心臟突然傳來刀割一樣的刺痛感,墨司宴一口現象嘔出來,身體站立不穩,險些栽倒在地,嚇得前面秦江連忙扶住了他的身體,“墨老弟,你可別嚇我啊,到底哪里不舒服?”
“沒什么。”墨司宴擺手,站直了身體,等著最初的暈眩過去后,他讓人把地圖拿了過來。
還讓人把段沐堯過去所有的真實的資料都找了出來。
秦江不解看著墨司宴的動作:“你這是干什么?”
白倉擎挑眉:“你是想通過分析段沐堯的成長經歷,推算出他最后的落腳點?”
“你覺得行不行?”
白倉擎皺著眉頭觀察了一下地圖,最后對著墨司宴點了下頭:“理論上是可行的。一個人的舉動其實很大程度上是受潛意識的影響,像他這種從小缺乏安全感的人,成年以后無論再怎么便,潛意識對他的影響始終是存在的。他所做的每個決定,還是會受潛意識的支配。”
白倉擎是心理醫生。
他覺得行,那就肯定行了。
所以墨司宴想通過分析段沐堯的行為特征,再結合這么多年他的行動軌跡,來推算他最后選擇的落腳點。
這是個非常冒險又大膽的決定。
但是墨司宴必須賭一把。
這時候,墨司宴的手機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