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shí)分,厲瀾走進(jìn)墨司宴的病房,似乎看到他的手指動(dòng)了一下。
再定睛一看,她確定自己沒有看錯(cuò)。
墨司宴的手指真的在動(dòng)。
“司宴,你醒了!”她激動(dòng)萬分跑到墨司宴床邊,看著墨司宴緩緩睜開了眼睛,“太好了,你終于醒了?!?
意識(shí)慢慢回籠,渙散的眼神也逐漸有了焦距。
墨司宴立刻看向自己的身邊。
“你在找沈西嗎?她在另一個(gè)病房。”厲瀾馬上解釋道,“放心吧,她也度過了危險(xiǎn)期。”
墨司宴聞,便掙扎著要坐起來。
“你身體有傷呢,倉擎說了,不能亂動(dòng),你躺著。”
厲瀾勸阻墨司宴,但是墨司宴根本不聽,還是執(zhí)意起身。
“你要去看沈西對(duì)不對(duì)?”厲瀾見阻止不了他,便說,“你躺著別動(dòng),我讓人過來推你過去,要是傷口崩開了,倉擎回來非罵死我不可!”
墨司宴這才重新又躺了回去。
墨司宴醒了,肯定要寸步不離守著沈西,厲瀾干脆命人將墨司宴的病床挪到了沈西那邊,反正病房很大,放下兩個(gè)病床也綽綽有余。
沈西就像是安靜睡著了一樣。
旁邊的機(jī)器上,她的心跳正起起伏伏。
想起手術(shù)室的一幕,墨司宴的心臟就隱隱作痛。
他讓厲瀾把他推到了沈西的床邊,和她的床并排放在一起,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握住沈西的手。
她的指尖很涼,墨司宴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
厲瀾看著這一幕,心里又酸又羨慕,不過這一刻,她也真的釋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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