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傷口已經徹底崩開了,血流如注。
而白倉擎也將這一層徹底清空了,門口派了很多人把守,現在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等處理完墨司宴身上的傷口后,他便想起身,被白倉擎一把按了回去:“你還想我再給你縫一次傷口?”
“我要去看看他。”
“你躺著吧,我去看就行,對付他那種人,還是得我來。”
墨司宴確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失血過多導致他唇色都一片蒼白:“那送我回西西的病房吧。”
從現在開始,他要寸步不離守著她。
白倉擎招來了人,送墨司宴回病房。
而自己則去了一間神秘的實驗室。
洛朗被關進了一個透明的長方形的器皿內。
他的周圍,還放著一排同樣的器皿,只不過裝在里面的,是一具具泡在福爾馬林里面的尸體,還有的,是殘缺不全的身體部位。
白倉擎按下墻壁上的一個開關,這個透明的器皿里面便噴出一種淡淡的霧氣,沒一會兒,中了麻醉槍的洛朗便慢慢清醒過來。
當他睜開眼,慢慢意識到自己究竟被關在什么地方的時候,他向來自信的臉上終于出現了一絲皸裂。
他用力拍打著這個透明的器皿,但他們都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除非從外面打開,否則進了里面的人,根本別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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