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己為人啊。”墨司宴幽幽道。
白倉擎緩緩睜開眼睛:“要不是怕給你添晦氣,你以為我愿意管這個閑事啊。”
“不錯,覺悟都高了。”墨司宴在白倉擎床邊坐下來,看到白倉擎放在床頭的藥瓶,拿起來一看,發現里面少了許多,立刻面色一沉,看著白倉擎。
白倉擎與他靜靜對視著。
直到墨司宴拿起藥瓶:“都是昨晚上吃的?”
白倉擎沒說話,就是默認了。
墨司宴凝著面色道:“這么嚴重了?之前為什么沒說。”
“也沒有很嚴重,就是疼的厲害,所以多吃了兩片,你別這么緊張。”白倉擎想把藥拿回來,但是墨司宴的手往后一伸,白倉擎就撲了個空。
他一動,頭就疼的厲害,只好又躺了回去。
這時候厲瀾也走入了房間,望著白倉擎說:“都這個時候了,難道你還打算繼續瞞著司宴嗎?”厲瀾對墨司宴道,“這確實是他昨晚吃的,劑量已經超過了人體最大承受極限。”
白倉擎看著只是臉色蒼白了一些,可墨司宴知道,他不是不疼,他只是能忍,比常人都能忍,二十多年的病痛折磨,已經讓他的身體產生了嚴重的抗藥性,并且麻木。
“我立刻讓人送你回去。”
白倉擎也沒有反駁:“行,我在這里只會妨礙你們,回去也好。”
“我和你一起回去。”
一聽墨司宴這話,白倉擎就道:“可別,這可是你的蜜月期,放心,我這個病一時半會兒又死不了,再說你是醫生嗎,你去了有什么用呢。”
“是啊,我陪倉擎回去就行了。你別擔心,還有這事兒別讓其他人知道了,免得影響別人的心情。”厲瀾道。
,content_num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