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見慣了囂張跋扈張牙舞爪的寧清,這樣孱弱的女人,韓策還真是不喜歡。
翌日清晨。
許落落回到醫院。
寧清也幽幽轉醒。
“醒了啊,清清,怎么樣,好點沒有?”
“我怎么了?”寧清掙扎著想坐起來,但感覺自己氣若游絲,而且渾身隱隱作痛,嘴巴也口干舌燥的。
“我剛問了護士,護士說你昨晚上高燒,救了好久呢。”
“我發燒了?”寧清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身上的病號服都被換過了,傷口也重新換過藥了,“那我的衣服……”
寧清看著許落落。
許落落搖頭:“不是我換的,昨晚是韓策在這里的。是他給你換的?”
“韓策在這里?”寧清蹙著眉頭,昨夜她一直昏昏沉沉的,記憶十分的模糊,她只記得自己做了一夜的噩夢,但是身邊隱約站著一個人,她以為是她媽媽來接她了,所以一直緊抓著他的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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