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也就他和朱雅琴兩個人在家,但是朱雅琴對這種一坐一整天還把自己曬得黑不溜秋的活動不感興趣,所以每次許國昌一開口,就跟對牛彈琴似的,有時候他抱怨幾句吧,朱雅琴就說他是閑的發慌,還不如在家睡覺。
這就導致許國昌這一肚子的釣魚心得無人可以分享。
這下終于找到機會,可以將他的釣魚技法,傳授出去了。
傅君臨聽得認真,一點兒也不敷衍,偶爾還會時不時的給點意見,這讓許國昌越發滿意,大半天的笑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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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清不在家,所以昨晚上許落落是回她和傅君臨的婚房睡得。
說是婚房吧,一年到頭也睡不了幾回,冷清的很。
對于她和傅君臨的婚姻,她認為是走到頭了,他們不過是維持著表面的和諧,私底下的生活其實壓根沒什么交集,已經沒什么走下去的必要。
但是傅君臨又不同意離婚,一想到這事,她就十分的苦惱。
她已經在沙發上坐了一下午,到現在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最后煩躁的抓了抓頭發。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開門聲。
她一回頭,就看到傅君臨提著個大水桶走了進來,渾身還濕漉漉的。
許落落驚訝道:“你這是被魚調走了?”
“別提了。”傅君臨無奈嘆了口氣,“你在家那正好,來來來,你先把這些魚提到廚房去,我去洗個澡。”
許落落走到門口,看到水桶里黑壓壓一群的魚,震驚道:“怎么多的魚?都是你和我爸釣的?”
“基本都是你爸釣的。”傅君臨說著就脫下了濕漉漉的襪子和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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