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寧清被吻得喘不過氣來,韓策才停了下來。
同時,她也感受到了韓策身上的酒氣:“你喝酒了?!?
寧清沙啞著聲音說道,眼神還帶著一絲迷離。
韓策嗯了一聲:“喝了一點?!?
“那你先去洗澡?!?
“好?!表n策說著,就抱著寧清朝洗手間方向走去。
寧清掙扎著要下來:“我剛剛洗過了,你自己洗。”
“你陪我再洗一次?!表n策咬著寧清敏感的耳垂說道,仿佛一陣電流通過身體,寧清啊了一聲,要不是韓策托著她的身體,她肯定癱軟在地。
她就這么被抱入了洗手間。
洗手間的磨砂玻璃,倒映著兩人的身影。
這一夜,無論是寧清還是韓策,都格外的放縱,好像要把所有的精力全部都釋放出來一樣,至死方休。
最后,當(dāng)然是寧清先投降,但是韓策也沒有就此停下,似乎天亮之際,室內(nèi)才逐漸平息下來。
翌日。
陽光照在身上,寧清感覺口干舌燥,嗓子生疼,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渾身泛著酸。
窗外陽光刺眼,她需要用手遮擋一下,看這個樣子,至少也是日上三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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