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嘉云走后，程慕生當即掩嘴咳嗽起來，而且咳的很厲害。

他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捂住了嘴巴。

一陣咳嗽過后，他感覺喉頭一陣腥甜，渾身的骨頭都在疼。

他拿開手帕一看，手帕中央醒目的殷紅。

可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毫無預兆被推開了，程千雪從外面沖了進來：“哥——”

程慕生連忙將手帕放到桌底下，然而還是晚了一步，已經被程千雪看出了端倪。

“哥——”程千雪望著程慕生慘白的面色以及殷紅的嘴唇，馬上著急跑到程慕生的面前，“哥，你藏了什么！快拿出來給我看看！”

“沒什么。”程慕生眸色淡淡，輕蹙著眉頭望著程千雪，“這么大個人了，怎么做事還是毛毛躁躁的就這么闖進來了，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哥，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跟我說這個！”程千雪望著程慕生的臉，突然啪嗒一下，眼淚就落了下來。

程慕生頓時眉頭緊皺：“我都沒罵你呢，你哭什么。”

程千雪顫巍巍伸出手，朝著程慕生的嘴角伸去，但是程慕生身體往后一靠，緊皺眉頭望著程千雪：“千雪，你做什么。”

程千雪沒說話，只是冰涼的手指往程慕生的嘴角一抹，然后將手指伸到了他的面前。

程慕生看到了她手指上的鮮血，刺目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