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婆媽了,喝這么溫吞的酒。”
韓策沒有理會他。
服務生很快送了烈酒上來,傅君臨拿起酒瓶,就往韓策的杯中倒酒,韓策也沒有拒絕,默不作聲就將杯中酒給喝了。
傅君臨也不說話,兩人就在那里喝酒,沒一會兒,一瓶酒就去了大半,傅君臨往沙發(fā)上一靠,對韓策道:“那邊那個女人我進來之前就一直在看你,要不我?guī)湍憬羞^來一起喝一杯。”
韓策頓時對著傅君臨冷眼一掃:“你需要可以直接帶走。”
傅君臨瞥了一眼,直搖頭:“人家看上的是你,你瞅瞅,一直對你拋媚眼呢。”
“滾。”
“火氣這么大,怎么,寧清走了,欲求不滿啊。”
韓策望著傅君臨的眼神,頓時又冷了許多。
自從寧清走后,韓策專注于工作,還沒人敢在韓策面前提起寧清的名字。
傅君臨膽子大,敢在老虎嘴上拔毛,專往韓策心上扎針。
“你好,許落落投入別的男人懷抱,你偷偷躲被子里哭吧,你看看你的大眼袋。”
韓策也不遑多讓,專往傅君臨的痛處上踩。
“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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